我们四个人，到底是独立的个体，还是……”她心里，隐约有个不太妙的猜测。
也许，姬霄便是辛缜，辛缜也是姬霄。
至于早已消失的沧澜，会不会是因为她失去扶苍的记忆，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纪，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几年，又重新穿回古代，变成死去的杨轻寒？
可这样一说。
那她呢？
她又是谁？
她到底是杨轻寒还是沧澜？
“宝儿。”
辛缜将低眉神思的女子拉进怀里，揽着她纤瘦的身子，深邃的眼角微微弯起，“不要胡思乱想，不过是长得像罢了，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长相相似的人何其之多？”
“太像了。”
杨轻寒又重复了一句。
像阿缜这样生得骨骼不凡，仙姿佚貌的男人，世间独出一个已是难得，怎么会同时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阿缜？
更何况，姬霄的声音，姬霄身上的味道，都与阿缜很像。
“阿缜，他见过你没有？”
“嗯。”
辛缜默了一下，道，“进王宫之前，在御神司见过一回，不过，我们并未直见面，那时，我猜想他就在屏风后面看着我。”
杨轻寒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宝儿，走吧。”
杨轻寒不再纠结，将他大手握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