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和汪筝都给她看过,他们对她的病束手无策。
她想记起过去,只能寄希望于游医。
贺慈眉心紧锁,道,“大小姐,这银针入人脑是不可能的,是绝对会死人的。”
汪筝附议,道,“我行医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救人方法。”
他白了杨轻寒一眼,“你能活下来,还真是命大福大。”
杨轻寒嗤他一声,“你行医多年?几年?”
汪筝磨牙,“五年!”
杨轻寒挑了挑眉,“那还挺多的,比我们家贺慈也就多一年。”
贺慈笑了笑,谦虚道,“不胜惶恐。”
汪筝气得俊脸发红,自他到这织云县,日日要被这姓杨的小姑娘挤兑,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你这病没法治了!你就继续当你的白痴吧!”
吵架?
杨轻寒自认为还没有输。
“汪医正若是有闲心,不若再去研究一下新方子?等哪天儿这疫病被你治好了,我一定第一个给你送一百面大红锦旗。”
汪筝气得嘴歪眼斜,俊朗的眉都被气成了八字,“杨轻寒,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采雪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