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土匪!流氓!土匪!放我下来!”
一路上,响起汪筝杀猪般的叫声。
他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一来这里,竟然会遭受这样的待遇。
……
城门口。
辛缜面无表情的拂了拂杨轻寒的纤长的手指。
然后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带上流云的马背。
流云不慢不紧的在空旷的青石街上走着。
杨轻寒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坐在他身前,轻轻靠了靠他宽厚的胸膛,“阿缜,你怎么了?”
雪花飞扬中,两人身影如画,在这茫茫天地间,仿佛他们就像是天生一对一般。
辛缜下巴微扬,心里烦躁,淡道,“没事。”
杨轻寒猜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转移话题,她想起汪筝那一股子古板的倔强,笑道,“这个汪筝看起来倒是个不怕死的,这么大老远的,也只有他这样的年轻人敢来闯一闯了吧,其实,一个国家有这样的年轻人存在,就意味着这个国家还有希望。”
辛缜淡声道,“嗯,他是汴梁国医汪鸣云的独子,汪鸣云一生正直不阿,颇受重用,后来被御医署内另外一个人打压,所以才告老辞官,在汴京开了个药铺。他唯一的儿子,秉承他的志气进了御医署。”
杨轻寒有些好奇,“咦,你怎么知道?”
辛缜双手自后抱着她的腰肢,像是回忆起什么过往,幽幽道,“当年我做过汴梁的首辅。”
“什么?”杨轻寒一惊,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
他竟然还有过这么辉煌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