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要能挨你这么近,做到明天天亮都可以。”他嘴角微翘,黑眸里带着一丝狡黠。
“……”
池真真识破了他这故意的举动,拿起木桶朝大缸走,现在只要把木桶放在水里浸泡一夜,明天起来就可以看看是否成功。
然而刚走到大缸面前,骆古也跟了过来,和刚才一样挨她挨的特别近。
他今晚是吃错药了?
“你干嘛?”池真真把刚抹了骨油的木桶挡在中间,“我马上就做完了,别闹。”
骆古很不高兴的看着那碍眼的木桶,恨不得立马把它砸碎,但要真砸碎了,估计他没什么‘好下场’。
他只得后退一步,暂时和她保持一小段距离。
池真真觉得他今晚的举动很奇怪,也没多问什么,先把木桶放进去再说。
而骆古看着她的背影,下腹又开始隐隐发热起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现在只想抱着她,狠狠的抱着她。
然而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池真真刚把木桶放到大缸里面,拍拍手说了一声大功告成。
话音刚落,两条结实的手臂就从身后抱了过来。
她身形一僵,骆古的气息呼在了她脖子上,酥酥麻麻有点痒。
“骆古,你没事吧?”他今晚真的太不正常了,池真真任由他这样抱着,没有挣扎。
“没事。”骆古张嘴,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两颗犬牙,轻磕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池真真一怔,她很清楚此时抵在她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是他之前烙印她的两颗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