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我去,还真是?
她当时就想过,能让骆古这么自大傲慢的性子去记住一个人说的话,那这人的心思必定就很细腻。
今天一见,还真是如此,连她都觉得毕卓给人一种很温和舒服的感觉。
“小东西,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骆古黑眸一眯,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还好。”池真真赶忙转移话题,“你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和毕卓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骆古捞开铺在床上的兽皮,搂着她躺下,“休息吧。”
池真真看出来他在刻意逃避,但她也不会追问的太紧,反正她的好奇心差不多都被他刚才说的话安抚下来了,这些后话明天再说也可以。
想到这,池真真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今天也很累……
-
第二天一早,骆古刚坐起来就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人。
池真真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人,手紧紧的抓住他:“不要走……”
骆古身形一僵,这声音听起来明显就还没睡醒。
“我不走。”骆古又躺了下来,反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
池真真的手跟着放松下来,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看着被骆古抓住的手,因为不安而皱起来的眉头渐渐抚平。
“我做了一个噩梦。”池真真开口呢喃道。
“噩梦?什么样的噩梦?”怪不得她刚才会这样。
池真真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太想说。
“小东西,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噩梦?说出来就不怕了。”骆古搂着她,另外一只手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抚。
池真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怎么好意思把这噩梦讲给他听。
“是不是梦见了嗤狼?”见她不说,骆古开始猜测起来。
“不是。”她摇头。
他一定要问出来她做了什么噩梦,这样才能知道在她内心深处在害怕什么:“那是什么?”
池真真磕上眼,噩梦的画面居然还在她脑海里翻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