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尔沉吟了几秒才说：“他的脸，以前就长这样吗？我为什么一直对他没什么印象？”
希尔立刻回答：“他是那个电系法师的随从首领，我记得他那时候带着一个黑色镶嵌珠宝的半脸面具，头发是那种到肩膀的黑色中长发，不过眼睛倒真的是绿色的。”
但是托瑞尔很多给人做跟班的高阶战士，都喜欢带着类似的面具，以免在干黑活的时候引火烧身。
而现在那个剑士，面具已经丢掉了，头发也被一根黑色的皮绳紧紧地扎成了个短马尾，那双绿色的眼睛凝视着人的时候，就像是最幽深的湖水。
莎尔冷笑了几声才说：“准备的可真充分，班恩一定帮了不少忙。”
塞伦涅倒是有了点不同的意见：“那双眼睛，你不觉得更像现在的那个克蓝沃吗？但最初的那个战士，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他，双眼是浅绿的湖水，一眼就能看到底。”
“班恩和罗丝，怎么可能还记得那时的克蓝沃是什么样？”莎尔不以为然的说，“就像午夜，曾经的她不是以神秘冷静著名吗？
然而现在的托瑞尔，想到她的第一印象只有固执偏激，不知好歹。”
“真没想到，你还记得诶~”塞伦涅突然乐呵呵地感叹了一句，“是因为想找希瑞克的把柄吗？
真没想到，你那么早就对暗日有心思了啊！”
莎尔冷冰冰地说：“当然，那时候的希瑞克，只要给点好处，就能帮着我直接摧毁你的神殿，别人哪里敢。”
塞伦涅瞬间闭上了嘴，她差点忘记了，希瑞克还没疯的时候，曾经帮着莎尔毁了她不止一座信仰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