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在李长风控制着维特的恶魔身体，击杀众多幽魂，并不是系统提供的支持的，让能量和精神力量聚集在一起。
相隔两个世界，系统做不到这一点。
而这也是维特这个身体的意义所在，在系统没有起作用的地方，来进行各种实验，验证系统本身对于他的真实影响。
而这样的话，按照道理来，他击杀怪物的话，不会出现能量和精神力量聚集，对他进行回复的情况。
而现在，这种事情发生了。
而且，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李长风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有一股非常温和却又强大的力量进入到了他的身体当中，这种感觉，和系统击杀怪物之后，储存经验值和能量值，完全就是不同的两种体验。
但这样的感觉，还是让李长风感觉到了两者之间内耗相似之处。
李长风看着空，周围火光闪耀，几乎没有一个幽魂可以突破他用炎爆术构成的防线。
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的是，之所以维特身上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是恶魔身上自带的混乱特性。
这种特性可以让恶魔通过自相残杀，击杀其他的恶魔来提升自身的实力。
混乱特性源自于深渊内在的规则，而足够强大的恶魔可以将这种规则加诸于自身。
维特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就是这样的存在。
对于这个，李长风并不算太过惊讶，真正让他惊讶的，还是这个恶魔本身特性和系统本身之间的相似性。
没错，就是相似。
甚至，李长风感觉这就是外表不怎么相同的一种东西，它们的运行方式，和内在核心是完全相同的。
这给了李长风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系统本身或许是不是就是恶魔或者是深渊制造出来的？
当然，这里的系统并不是李长风拥有的真实系统，而是众多职业者们使用的辅助系统。
以李长风现在的见识来看，这个系统起来其实非常坑，在它的框架下，几乎每一个使用这个辅助系统的职业者都成了系统的打工祝
至少有职业者七成的收获，都被这个系统无形地拿走了，而且它还不给职业者提供必要的死亡保护。
导致职业者死亡的时候会失去所有的力量。
曾经李长风以为这是理所应当的，到了现在才知道，这完全就是个大坑。
这个辅助系统简直就是一个只有权利，没有义务的平台一样，压榨每一个职业者，来强大自身。
却又不对他们所在的真实世界作出有益的贡献。
这种辅助系统，简直就是毒瘤一样的存在，它到底是怎么存在这么长时间的？
这真的不是深渊的阴谋，用来削弱人族实力的？
可惜的是，以他现在的实力，验证这个猜测还真的有点困难。
……
ps：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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