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
她霍地抓起枕头用力捂住他的脸将他用力按倒要床上,活像是要把他捂死似的,恶狠狠地说:“走了又怎么样?我还病着呢!”
景继寒将脸上的枕头撇开,没急着起身,转眼见她那副凶神恶煞似的表情,叹笑:“情难自禁,我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你身上可能会永久失效。”
……
半个小时后。
时苏刚才还困着,这会儿又实在是睡不着了,趁着景继寒刚临时接到公司的电话后就起身去了书房,她又躺了一会儿就赶紧爬起来去洗澡。
景继寒卧室里的浴缸不是一般的大,也不是一般的舒服。
幸好他这公司通电话打来的及时,不然估计还要在她亲戚走没走,还有他是否还能克制得住这个话题上越走越远。
泡了一会儿澡后,时苏感觉自己浑身好像都轻松也舒服多了。
大概也是因为好不容易退了烧的原因,白天的时候也吃过了东西,景继寒又一直叮嘱她喝水,她现在状态还不错,换上不知道琴姨今天什么时候又送上来的睡裙后,她没太多力气举着手一直吹头发,他这里也没有女人专用的干发包,索性直接就把头发用干毛巾先包上了。
出卧室的时候见灯都开着,她好奇的抬手拍了一下,灯灭了,再拍一下,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