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
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爱德华把她怎么样了呢。
临近拍摄，爱德华扫了眼依旧不在状态的小邪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说：“行了，不就是临时接受了妮卡的印记，充当她的英灵么, 这有什么，都是一家人, 看开点。而且你以前不是魅魔么, 这么‘纯情’的？”
西比亚这边，众神之间租借英灵算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只要神明与神明之间关系足够好，两者神职又没有冲突的地方，租借英灵就是双方交易很好的筹码之一。
就拿现在来说，像是科研型的稀缺英灵，几乎是一出现租赁市场上，就会被一群神明争相抢夺。
在西比亚，不同神明麾下的英灵，相互窜门的情况很常见。
“哼，没有一点衷心的肮脏英灵！”小邪神不屑的冷笑。
在深渊，恶魔与恶魔之间充斥着尔虞我诈，但那一般都是同级别的恶魔之间。
上下级恶魔，有的只是愚忠。
恶魔领主一般都会收几個魔鬼充值下势力的总智商，面对魔鬼这样一群玩弄人心的祖宗，不忠的下级恶魔早就被玩死了。
当然如果晋升了，同级了……那事情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