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双清澈的眼睛注视，陈川熄灭了烟，烟蒂投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吕清霜问，是不是给她下了蛊？
这样说，其实也没错了，的效果，只怕比下蛊更霸道。
“你为我做事呢，应该是有利可图吧？在渝城，咱们合作了的地产项目，项目上百亿，这可不是小数目。在京城华山镇呢，我搞大开发，也给了你手底下公司不少肉吃。你跟着我，也赚了不少吧……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这么帅，你八成是看上我了。你要说这是蛊，那这是爱情的蛊？”陈川尽量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心里，陈川觉得自己是有钱变坏了。像这种瞎话，以前是断然不会说的，他的个人原则就是不说假话，不撒谎，不骗人。
但是……现在，这种话是张口就来了。
没办法，系统是最大的秘密，当被人问起时，肯定不能把这个天大秘密说出来，这必然催生了各种说辞。而且，认识的妹子也多……
吕清霜似笑非笑：“爱情的蛊？”
陈川点点头：“你爱上我了，那就没办法了，甘心为我所用……有个词叫甘之如饴。就是说呢，为我吃苦受累，做再难的事，也像吃蜜一样甜。”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很悲哀。”吕清霜微微叹息，“喜欢上一个混蛋，这真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情。”
“混蛋不妥吧？”陈川纠正道，“换成浪子怎么样？”
“噗……”吕清霜抿嘴一笑，“混蛋打引号行不行？浪子那么土气……说正经的，我应该不是看上你了。就像你说的，利益关系，从你这赚了不少，以后还会赚更多。”
“嗯，愿我们的合作长长久久。”陈川语气带着认真，“清霜，我拿你当好朋友，你帮我的这些，我都记下了。”
“嗯，对一个年轻女孩说拿你当好朋友，还挺伤人的……”吕清霜道。
“一定得说想透你的批才不伤人吗？”
“你……低俗！”吕清霜瞪眼，“粗鄙！你看上去温柔帅气，微笑和眼睛都迷人，就一定要这样说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