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知道全部。全部的全部。”
偶戏师回以沉默,荣绒自顾自发问:“这里到底是哪儿?这里与鼓山外面的那层罩子有什么关系?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不应该对此好奇。”偶戏师低声解释,“你知晓越多真相,越有可能被它感召。而你一介凡人,如何能抵御这种癫狂。”
“那你为什么可以进入这里,还带着我进来呢?”
“问你真正想知道的吧。我们快到了。”偶戏师用他的镜面戏服罩着荣绒,将她的形体与外界隔绝,借此减少她对房间里的主体们的影响,同时,他又带着荣绒轻飘飘地往机械大宅的深处滑移,越来越接近中控室,也越来越接近坚壁。
“假如我不同意你会怎么做?”
“我不会再勉强你。”
“也就是说我有得选。”
“没错,我,我与他,我们都有这样的念头,就是让天下人都有得选。”
“可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