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轻轻的呼吸声从身边传来，方程为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起身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了门前的凉亭中。
石桌上的陈茶早已经凉了，但是方程却还是倒了一杯喝了下去，带着丝丝凉意的茶香在他的口腔中渲染开来。
这种需要清醒的时刻，凉茶反而比热茶更受他的欢迎。
“睡不着？”
余一恩从方程的身后走过来。
“嗯！”
方程点了点头，然后给余一恩也倒了一杯凉茶，余一恩一饮而尽。
“这是在当凉茶喝吗？”
他笑了笑，放下杯子。
“嗯，又凉又苦，还挺好喝的！”
“什么东西这么好喝？
你们两个在这里偷偷喝也不叫上我？”
李兆文大半夜不睡觉也来凑热闹了，看到桌子上只有一壶放凉了的隔夜茶，不由得撇了撇嘴。
“我还以为什么好东西呢！”
“小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