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蹲下，伸手摸了摸江河的额头，然后抓住了江河的手腕，血流很慢，身体里的灵力也比较弱，这是......生病了？
方程想到这里，有些疑惑的看向江河，却没有在他的外表下看出什么来！“不知道，刚刚还看到他大驯兽师与那张玉文交谈对话的，说了几句之后就倒地昏厥了！”
贴身侍卫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说话？”
方程嘴里嘟囔着，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张玉文，只见他依旧神情木讷，满面泪痕，看上去精神似乎已经不太正常了。
他的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我对不起你，儿子！父亲对不起你，我没有教好你，没有让你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对不起你，下辈子......下辈子你还当我的孩子，我教你做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对不起，儿子......”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的说的都是这样的话！方程无奈的收回了目光，也没有去管这个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你明白了，可孩子已经不在了，往后余生.......就为你昔日的行为买单吧！”
说完，方程转回头看向江河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