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遇见织玉和小宁,他们说你在儿，来看看……如何了？”
她知晓师姐的是方才聚集众妖族魔修一事，连忙迎着她入座,立在身后笑着为师姐捶肩：“一切都很顺利，师姐不必担心。”
“凡凡……”杜照卿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牵着她入座，“知你如今身份受限,有些事不得不做,可你答应师姐，不可罔顾人命,若遇上可恨之徒，首先应是引善，实在无能为力方可……”
“师姐。”她平静地握住她的手，眼中神色是从未见过的认真,“你看见了什么？”
杜照卿被住，面色亦有几分凝重：“方才正殿之上，你是否任由妖族魔修杀害名无辜的秦山修士？”
身周有片刻安寂，白凡凡的沉默化为一阵若有似无的轻笑，而后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许是没想到她承认得般干脆,转念一想任何隐瞒在自己眼中都无所遁形，杜照卿当即心中急切,欲清缘由，可见丫头低垂眼帘沉默不语，万般不解和责难都难以启齿了。
“你想做什么？”
白凡凡的眼神动了动，再次抬起双眸，紧握着她的手却不曾放开：“重开斗兽会。”
“斗兽会……”杜照卿的眉梢一跳,好似忆起什么，“与秦山一样？”
“没错。”她小心地瞥了一眼师姐，明显察觉对方身周的气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溢出的气急几乎骇得她不敢开口，师姐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样哪里见适才正殿之上的半分威压。
她确实害怕，害怕自己一言一行伤了师姐的心，害怕她因此气急与自己割裂，害怕师姐离去，独留自己一人孤身在冰冷的地方面对妖族魔修们。
可她不愿隐瞒，又无法隐瞒……
“师姐……”
“你糊涂！”意料之中，师姐是生气了，连带着紧握丫头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捏得对方疼了也未曾意识到，“你可是秦山因斗兽大会，在众人之中落得了什么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