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
大街上北堂墨连打三声喷嚏,太过猝不及防诱使眼泪浮上眼眶,惹得北堂墨抬手直揉双眼,瞧得走在北堂墨身旁的帝梓潇憋不住笑冷呵道。
“哎哟,今天好天气啊!”
“我...”
北堂墨一放下手,抬头就给了帝梓潇一记避无可避的白眼,感知着自己不停跳动的右眼皮。
这一天天噩梦不断不说还老被人惦记,关键是耳朵烧得发慌,牵引她内心惶惶不安。
自昨夜梦境后,北堂墨深刻意识到自己如今境地完全可以用四面楚歌来形容。
不仅是原有北堂墨的临南城战谜团,或是后续浮出水面的昆仑劫杀,再映射到她梦境中额间有兰花金钿的美貌夫人。
如是种种错中复杂缠绕成团如一盘弥天棋局,让一开始便置身其中的北堂墨联想到一路险象环生,喘喘不安间看向帝梓潇,脱口而出。
“荒唐,你觉不觉得我们都像极了棋盘上的棋子?”
帝梓潇扬了扬眉,随口“嗯”了声,打心里觉着总算在北堂墨口中听到了有点技术含量的话语,接应道。
“所以呢?”
“所以...”
北堂墨迎着帝梓潇的目光,寻着帝梓潇眸中的好奇,念及自己每每危机降临总是被别人拯救,下意识握紧横插在腰间的白玉萧剑,呡了呡唇道:“在整个局中我应该是最笨的那一个吧?”
话音落下同时北堂墨见帝梓潇眸中好奇瞬息被惊喜取代,随即见帝梓潇仰头启齿,一阵极为认同的吹嘘声从口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