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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风下意识地的皱了一下眉毛，如实的回答道，“没有。”
前台的工作人员，歉意的笑了笑，“林先生，那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如果没有预约，我们老总是不见的。”
“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电话么？”林清风没有顾婉的电话，所以才想用前台的电话打给她，这个号码她一定会接。
前台人员笑着开口，“还请林先生不要为难我们，有什么话，我帮您传达吧。”
前台的工作人员自然是怕惹出麻烦的。
林清风只好点头，“那你就说林清风来见她。”
前台工作人员公式化的笑了笑，“请您稍等。”然后便拨通了公司内线。
不出五秒电话挂断，前台的员工看着林清风，依旧公式化的开口说道，“我们顾总的原话：星空集团不会帮助林氏企业，她顾婉更不会。”
林清风听到这话神情一顿，她何时变得这么强势了？
在他的印象里，顾婉人如其名，一直是温暖柔和的，就好比以前，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顾婉在他面前，虽然面色清冷，但是说话一直是细声细语，温柔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