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进去之前，她打了几个电话。
做好这一切后，她才挂上笑容，在老师和学妹们的迎接下，走进学校，进入一处礼堂。
至于学弟，当然都被安排到后面。
礼堂上，赵涵坐在高台上，对着下面的学妹学弟们，侃侃而谈。
下面的人，一个个都用羡慕和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等等，她突然发现，有一道奇怪的视线，来自第三排某个女生。
那个女生的面目，似乎有些熟悉。
但她有超凡记忆，确定不认识对方。
她一边演讲，一边迅速在脑海中进行人物头像对照。
很快她找到了一个相似的人——闻人升的朋友，秦老师。
她当然认识秦老师，毕竟对方还带他们去南面海岛上旅游过。
那个女生看她的目光，有些复杂，不是简单的崇拜羡慕，总之说不上来。
很快就到了提问时间。
这时，那个女生第一个举手。
“这位同学请问。”赵涵微笑道。
“学姐，我叫沈华，”那名女生先自我介绍，然后道，“学姐的经验都很好，但那应该不是普通人能用的吧？”
她这话一出，礼堂内的学生们，微微喧哗起来。
“什么意思？”
“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莫非学姐不是普通人？”
“难道是异种者？听说我们学校里有一些人是，但身份都是严格保密。”
“唉，白听了半天，异种者的学习经验，我们怎么用？”
“学校是傻逼么？学习这么紧张，还要耽误我们一天时间？”
学生们忿忿然。
赵涵听得郁闷，又不是她自己想来的。
“安静，安静。”教导主任开口训斥。
毕竟是重点学校的学生，纪律性很强，很快众人就平静下来。
随后赵涵的演讲匆匆结束。
她有点不太高兴，但也没有迁怒别人。
校领导再三道歉，她只能笑着说没事。
当她离开学校时，在校门口，再次碰到了沈华。
对方似乎正在等着她。
“学姐好，抱歉，没想到给你造成了那样大的困扰，我说话太直了。”沈华低头说着。
“没事，没事，我能理解。”赵涵笑了笑，她上初中时，也没少杠老师。
比如老师讲一道题，讲错的时候，她也会在底下嘀咕，让老师很尴尬。
“那个，其实我早就知道学姐了。”沈华接着道。
“你应该是从你爸爸秦老师那里听的吧。”赵涵猜到。
“不，我没有爸爸。”沈华一直低着头。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