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一愣，赶紧说，“当然不是。”
章绪之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其实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自然也知道，如果没有我家那个老头子，没有我那四个能干的姐姐姐夫，我狗屁不是。”
他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又要睡着了，不过嘴巴絮絮叨叨个没完，“她说的也没有错，我还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其实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我也只是在我自己的世界里称王称霸，没什么好牛的。”
顾念眨了眨眼，差不多知道这个话是谁说出来的。
章绪之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就没了动静。
这应该是又睡着了。
顾念这次没有再等下去了，她直接站起来，出去叫了侍者过来。
侍者进来看了看睡着的章绪之，有些无奈。
他们的话是对着顾念说的，“小爷最近这脾气真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会沉默半天，有时候又自己嘟嘟囔囔没完没了。”
顾念靠在门口旁边，“他可能就是最近心里不舒服，然后不知道如何排解。”
两个侍者把章绪之架了起来，朝着外边走，“从前我们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说实话真的挺担心。”
顾念吐了一口气出来，“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