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嗯一下，“你动作小点，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心里没数？动作慢点。”
顾念哦了一下，重新躺回去，“你不在，古女士可就和你前夫畅谈甚欢了。”
方素过来，坐在床边，“随便，他们俩就是想晚上凑一个被窝去，也和我没关系了。”
顾念啧了一下，“你看看你，还总说我嘴上没有个把门的，你如今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她叹了一口气，“那两个人要真的是滚到一个被窝里面去了，我估计你能哭死。”
方素嗤了一下，“瞎说。”
不过是不是瞎说，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顾念也不想和她掰扯这个事情，“那个古女士，过来干什么啊，说是来看看你，看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