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探出一只手，摸了摸小孩子的手，软软的白嫩嫩。
方素从旁边过来，“这小东西晚上醒了，也不像别的小孩哭得震天响，只张着嘴四处找东西吃。”
顾念半夜没有醒来给小孩子喂过奶，她都是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自然也不清楚小孩子半夜醒来是什么样的。
所以她问，“他半夜醒来的次数多吗？”
方素摇摇头，“这孩子挺贪睡的，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时间到了，该喂他奶了，可他呼呼的还在睡。”
月嫂从厨房出来，“可不是，这孩子真省心，拉了尿了就扭着身子让换尿不湿，也没像别的孩子一样扯着嗓子哭。”
顾念想起来在产房的时候，他刚生下来就没哭。
后来扭着身子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和池遇，还咧着嘴，要笑不笑的。
顾念是不相信小孩子一出生会笑的，可是当时看起来他那个表情，确实不是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