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道了声谢。
“你怎么突然对任南的妻子的事感兴趣了？”万初一好奇地问道。
乔洛搪塞道，“有点事。”
她没有多作解释，万初一也不会穷追不舍地追问。
她道，“不过我发现了个奇怪的事，任南的妻子竟然是个哑巴，以前可从未听说过这件事。”
乔洛脸色微变，心底激起万丈波澜。
“你说什么，哑巴？”
万初一道，“是啊，可惜了，看着挺有气质的。”
乔洛捏着手机，额角的青筋暴起，“你确定？”
没有听出她的不对劲，万初一接着道，“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假的，不过昨天她和易轩在外面逛街，汇报的人亲眼看见她和易轩交流时都是用手比划的，店员那边也问过了，她确实不会说话。”
乔洛眼神倏地变得森冷骇人，泛白的指节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拿过电脑，点开万初一发来的邮件。
几张照片先映入眼帘，背景是在店面里。
视线一移，被易轩身边的女人吸引了过去。
还是记忆中那张熟悉的面容，只是比以前憔悴了很多。
乔洛红了眼眶，淡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滑到下一张照片，柳以曼用双手和易轩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