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芍和宋晏走了。
程如海站在红色铁门前，看着那相互依偎的身影，他是又感动，又惆怅。
小丫头刚十几岁的时候就经历父母早逝，一个人坚强的活着。
那支离破碎的家庭，将她几乎推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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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多年，师徒二人没见过面，可程如海依旧能从其他徒弟口中，或者是从乔家人口中了解到小徒弟的生活。
他为何一直放不下的去牵挂，就是因为觉得小丫头太可怜了。
曾经的性子要多倔强就有多倔强，可自从乔茉和丈夫去世，那永远脊背挺得笔直，不认输的小丫头竟然变得沉默了，放弃了。
她不再处处争强好胜，带着锋芒和光环。
家庭的打击对她太大，那打击像是一座山，将她一身傲骨全部挤压在躯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