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从秦姝出现，牧羡之似乎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
找顾家的麻烦，悬崖上的舍命相救，今天又在牧氏被人揍得七零八落的，似但凡忠心于他的，怎么能不反感她？
“别理他，婆婆妈妈，像是一个管家婆。”牧羡之修长干净的手指拭了一下嘴角，淡淡血迹染了手指，没地方擦，犹疑地捻了一下，秦姝上前把自己包里的湿巾递给牧羡之，下一秒，牧羡之的脸却轻轻地凑过来，往前一伸，示意让秦姝帮他擦拭。
秦姝心底，似有浮烟，萦绕得淡淡情绪让她神色一恍。
她把纸巾压进牧羡之手里，看着牧羡之神色淡然地拿起纸巾擦拭，秦姝才沉声说，“我已经答应权琛，等我处理完唐家的事情后，我跟他一起离开。”
秦姝低着头，长睫微垂，精致的容颜很容易就让人陷进去失神，白皙如瓷的肌肤更衬得花容月色，牧羡之很少这么看女人。
她这话，并不出忽意料。
六年时间，她都留在权琛身边，牧羡之再有能力也不会像权琛那样抹去她的记忆，他揉捏地那张纸巾，沉声说，“那糖糖和凉凉呢？”
“孩子还小，在十八岁之前由我来照顾，等他们成年后，我可以把他们送在你的身边！当然，前提是要做一个申明，糖糖和凉凉不占牧家家产，以免产生纠纷。”
“你想得很清楚！”牧羡之眸子清冷，看了秦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