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已经发生了,她再回避也没有用,索性,挑开了说。
在茶厅的时候,秦姝跟许子衍谈了一会话,脑海里那些莫名的记忆就像是潘多拉魔盒一样打开了,她想关都关不住。
一定是许子衍对她做了什么,如果是催眠,那牧羡之未免太可耻了。
“你们的谈话不是挺愉快的?”牧羡之深邃的眸底闪过一道揣测,随后,他更加细致地去打量秦姝的表情,想从她表情里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她莹亮的眸底有层层戒备,越是森严,牧羡之就越想弄明白她到底想起什么没有。
那一晚的情形,记忆深入灵魂,可是秦姝却忘记的干干净净,牧羡之没有办法忍受。
最终,秦姝还是没有受得住牧羡之那种似若要把人剖开的眸光,她妥协地低头,“牧羡之,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如果不说,我就先回去了。”
牧羡之感觉到秦姝的犹疑,这就够了。
他确定,秦姝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只要能想起来,他就有办法让她完全记起,与他的记忆同步,一点都不落。
牧羡之神色满意,“听糖糖和凉凉说,明天他们有家长会,我想去参加。”
“不行……”秦姝果断拒绝。
到不是别的,是这些日子权琛一直在接糖糖和凉凉,大概幼儿园的老师都认为权琛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现在牧羡之突然出现,若问起来,她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