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五枚黑色魂印，便有了用武之地。
“你想清楚了？”杏眸光清澈，轻语道：“其实，你最佳的方案是先契约朵儿。”
“万一我无法恢复血脉，永远卡在不朽体，你还有机会放弃我这个累赘。”
“无妨。”白无伤心神坚定，直言道：”朵儿在一开始，就知道我虽然答应赌约，但没办法立即实现。”
“再者，无论是去天使遗迹，还是掩饰你的行踪，契约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必不可少。”
“是呀，杏姐姐。”
一个撑着莲伞的白裙女子，从阴影中一步跃出，优雅从容道：
“朵儿并不着急，对于大人的承诺和手段都有信心。”
“反而是杏姐姐，这个阶段是天使生涯的最低谷。”
“我曾经有过类似的体会，所以能够感同身受……”
白无伤轻轻点头。
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夜朵儿晋升不朽体巅峰，已经过去相当一段时间。
她很有可能会先一步，参与涅槃期的考验。
如果签订契约，只会限制她成长、阻断她突破。
反过来，如果顺利突破，立足于君王体初期的夜朵儿，对团队的贡献值暴增。
这是很简单的性价比计算。
白无伤需要一个强大的守护者。
“那么，开始吧。”
杏闭上眼，安静等待。
望渊山的狩猎生活，她与白无伤熟悉的程度逐日递增。
这是最佳的人类御主。
以她个人而言，往日的辉煌和骄傲，早就支离破碎、不值一提。
剩余要考虑的，其实都与圣庭有关。
但，只要圣庭没有发现。
杏永远可以走一步是一步。
哪怕百战百败，血脉上无限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