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着院中唯一的一颗大树,面面相觑。
奇了怪了,这树上并没有母猪在爬,这宋嘉文的行礼,到底是在唱哪一出?
“文运道友,我家阿右自从认识你以后,承蒙你不嫌弃,对他多方照顾,此等情谊,真是令人难以回报。阿右这孩子,自小就调皮,我们制不住他,我看在文运道友身边,阿右还能收敛些性子,我心甚慰。
以后还要劳烦道友对犬子多多费心。
不知道道友愿不愿意将我孩儿收为徒弟,留在身边继续管教?就当道友收了个打杂的仆人,让你使唤差遣。”
宋嘉文一口气说完,终于呼了一口气。突然说这么文绉绉的语言,让他有些憋着慌。
“爸,你说什么呢?谁要认她做师傅。”宋长右跳了起来,慵懒一消而散。
宋嘉文一声叱喝,“急急燥燥像什么样子!”
“反正我不管,我不才不会认她做师傅,比我还小,谁要认她做师傅,小运儿就是……就是我兄弟。”
宋长右双手插兜,撇着嘴,头也不回地走了,也不管身后的叫唤声。
他也说不清,为何听到要与文运成师徒,心里会堵得慌。只想远离此地,不想听到文运后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