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夏身体一僵,一秒后奋力反抗,奈何男女之间力气向来悬殊。
不一会,秦可夏就放弃挣扎,只是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嫁给贺知谦后,她幻想过很多次和贺知谦云雨的画面,却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的情景。
在她的幻想里,云雨之事是美好的,象征着爱情。
可她和贺知谦的这场云雨,她没有感觉到美好,没有感觉到爱,只有难过。
贺知谦停下动作,轻轻的吻干了她的眼泪,在她耳边沙哑的问:“怎么了?”
秦可夏没有说话,而是偏头躲开贺知谦的目光。
“你不喜欢吗?”贺知谦吻了吻秦可夏的耳垂,声音越发低沉宠溺,“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贺知谦的声音低沉沙哑,听在人耳朵里震的心尖都荡起了涟漪。
秦可夏呼吸一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转过头透着月光去看贺知谦的眼睛,他眸色漆黑,眸底幽深看不出情绪。
她从来没有看懂过贺知谦,就像现在,她不知道他话里的真假。
这句话她盼了三年,如今却不敢贸然相信,“你说什么?”
贺知谦吻了吻她的唇,伸手与她十指相扣,“我们好好过好不好?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一起抚育他长大好不好?”
秦可夏愣住,低头去看那双与她十指相扣的手,说不开心是假的,可这份开心却抵挡不住心底的恐慌,“贺知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贺知谦好笑的咬了一下秦可夏的鼻尖,痛的秦可夏发出一声轻呼,耳边传来贺知谦低低的笑声,“三年前是谁大言不惭的说,要让我沉浮在她的石榴裙下?”
面对贺知谦的调侃,秦可夏一下子红了脸。
三年前,秦家虽然败落,她也因为秦子豪的卑鄙,被a市名媛圈所耻笑,可那时的她张扬自信无所畏惧,并笃定自己可以征服贺知谦,让他沉浮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那时的她怎么会想到,三年形婚,就能把她的棱角磨光,只剩下对事物的悲观态度。
就像现在贺知谦说想要和她好好过,想让她给自己生孩子,她都不敢相信。
深吸了口气,压制住心底涌上来的兴奋和恐慌,尽量让自己冷静的问:“妞妞怎么样了?”
贺知谦一怔,脸上的温柔瞬间淡了很多,“已经没事了。”想了想又低头吻了下秦可夏的唇,“她从来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秦可夏你对她好点......我说妞妞。”
话落不给秦可夏任何反抗的机会,便开始攻城略地。
贺知谦的技术很好,不一会秦可夏就软的一塌糊涂。
一切发生的那么顺其自然,又那么的美好。
情到深处,贺知谦紧紧的搂着秦可夏,低沉温柔的在她耳边重复,“给我生个孩子。秦可夏给我生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秦可夏浑浑噩噩的无法思考,不过那句属于我们的孩子,还是进了她的心,身体不由的一僵,她和贺知谦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比如她提过的离婚,比如徐小雅,比如妞妞。
现在贺知谦又提出让她给他生个孩子,事情仿佛越来越乱,可秦可夏的心底却隐隐透着期盼。
或许......他们以后会幸福。
离婚的事,应该可以占时缓一缓。
结束后,贺知谦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支烟,一边点燃一边走到窗边。
“刺啦。”一声,窗帘被拉开,窗外的月光一下子投了进来,秦可夏顺着月光看了过去,脸一下子像是煮熟的虾,红个彻底。
贺知谦他竟然没有穿衣服。
猛地闭上眼睛,几秒后又忍不住慢慢睁开,只是这一次她一下子对上了一双戏谑的黑眸,是贺知谦的,此时他的主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隔着缭绕的烟雾低沉的吐出两个字,“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