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又学成了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智拳印、日轮印、宝瓶印。
真言九印似乎学全了。
黄荀有些期待，老疯子最后的第十印是什么印。
第十天，再次来到老疯子住处，黄荀像往常一样跟老疯子聊天，套近乎。
老疯子的表现却有些奇怪，“徒儿。
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啥意思？
烦我了？
再者我啥时成了你的徒弟？”
黄荀笑着回应。
“我东西该学的你已经学会了，剩下的都是不该学的，你该不会想像我一样吧？”
老疯子淡声说道。
“我不懂。”
黄荀感觉老疯子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是看透了他一般。
“没有第十印了，你如果强行去学，你也会像我一样。”
老疯子喃喃低语道。
他真的知道了！
不，他不是疯子么，这一定是胡话。
黄荀心神俱震，脑子有些混乱。
“你能从我这里学到真言和九印，老夫也就满足了。
当初老夫也是跟你这般，不知满足非要瞧瞧那第十印，想要修成那神魔印，天下无敌。”
“结果，神魔印没修成，不但一身修为尽毁，就连人也变得疯疯傻傻的。”
老疯子对着黄荀笑了笑，目光说不出的清明。
此时他不疯不傻，少有的清醒过来。
黄荀沉默半晌，起身对着老疯子一拜，“原来第十印叫神魔印，多谢师父指点，是我太贪了！”
原本他就是要解决身上的杀生邪经问题，现在学会了真言九印还不知足，还想去碰那或许本就有不存在的第十印。
“好！哈哈哈……”老疯子放声大笑。
“你们搞什么？”
净云原本听老疯子一本正经的吹牛，感觉挺有意思。
没想到黄荀也傻不拉叽地配和老疯子，还拜他为师。
难不成他走火入魔变傻了？
“我们师徒的事不关你事。”
黄荀没多解释。
再要再跟老疯子说话，发现老疯子两眼又变成了那副看起来邪邪怪怪的模样。
扭头朝外看一眼，确定天上没云彩也没打雷，老疯子不是伏虎罗汉转世。
老疯子又躺下睡去，黄荀表面发呆，心中却纠结难以决定。
现在他真言九印全都达到大成，老疯子虽然说他不应当学第十印，学不好就会变得跟他一样。
但是黄荀学会真言九印的作用也只是在杀生邪经困扰他的时候，让他平静下来。
并没有完全解决杀生邪经的问题。
他刚刚试验了一下，用杀生邪经跟现有的真言九印推陈出新都不行。
原因是九印早已经千锤百炼，没有上升余地。
这岂不是说，想要跟杀生邪经推陈出新，得有一门不够完美同样有缺陷的手印和真言才行。
那第十印岂不是正好适合？
可万一不行呢？
犹豫着，黄荀难以下定决心。
此时耳边再度响起老疯子的呢喃声。
黄荀深吸了一口气，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