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匹马的手术您做完了吗?”
黄荀听朴女士问起,点点头。
“完成了,再等半小时麻药劲过之后,就知道效果如何了。”
说实话,这个手术对他来说比治疗那条狗难多了。
很累。
或许对于外科医生来说,给体型小的狗手术修复神经什么的更难。
但是黄荀做的根本不是外科手术,他需要用那股或许是传说中武林高手才有的真气去调整、改变和修复。
这个操作相对而言,对体型小的狗当然更轻松。
黑牡丹体型比狗大了六七倍,所以黄荀的消耗更大一些。
手术完他都有点头晕眼花,否则也不会被这几个匪徒趁机绑架了所有人。
如果当时络腮胡朝他来一枪,他别说接子弹,躲都躲不过去。
朴女士才不懂黄荀累不累,她更关注的是结果,听黄荀说做完手术了,便笑道:
“那太好了,我们就等着见证奇迹吧!”
黄荀以为她会立刻跑回宾馆吓得几天不敢出门,或者立刻拿手机,发几条朋友圈,说说刚才的惊险经历,既然她要等着看结果,那看就是。
半小时说长不长,钟sir这边的事情闹得很大,按理说用半小时时间收队肯定不够。
但是偏偏她们不到二十分钟就清理了现场,连记者采访都没接受就匆匆跑了。
不止是丢脸问题。
因为人质里只有樊希,并没陈思跟何钰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