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棍戳破了窗纸向着影子撞去,却被什么东西格住了,还伴随着哎哟一声的扯嘴呼痛。
中招了,方世玉将长棍抽回又捅,还横抖了一下扫了个棍花,长棍却被夹住了,还被扯了进去。
“谁抓我的棍子?”
“你老妈我!”
早说嘛,回自己家搞得像个飞贼似的,方世玉绕道跑了进去,却发现苗翠花正在对镜换装。
她穿着套男装,拿了圆帽一抖,满头秀发就散落下来,苗翠花忙挽起发髻,一边梳理一被绑发带。
方世玉凑了个趣:“哇,老妈,今天很有型哦!”
苗翠花一边忙乎一边回应:“帅你个头啊,得跑路,对了,你今天煲汤了没有?”
方世玉一愣:“煲好了,鲫鱼汤,在外面。”
苗翠花绑好了头发就往外走:“在哪?”
方世玉屁颠屁颠地跟出去,帮苗翠花盛好了一碗汤递上:“还温着。”
苗翠花接过来都没用勺子,一口就灌了下去,喝得太急,还咳嗽了,咳出了些血丝在碗里。
方世玉看到了,脸都青:“老妈你受伤了?谁干的?”
苗翠花没回应,她还没想好说辞呢,顾自捧起了那个大瓦罐咚咚咚咚地将小半罐的鱼汤全干掉了。
这才用袖子擦了擦嘴,长长地谓叹了一声:“啊,你这汤能冶伤,正好用上。”
方世玉按耐不住了,又追问:“是谁伤了你?”
苗翠花忍了一下才破口大骂:“都是为了你,雷老虎比武招亲,老妈我想着帮你讨个媳妇,就用你的名义去打擂台了。”
方世玉立马飚冷汗了,完了,严晶心要知道了自己还不得脱层皮?
诶,外有彪悍女友,内有没数老妈,这夹心烧饼的日子可真不好过。
不过他转眼又想到,苗翠花受了伤,那多半是打输了,幸好幸好。
方世玉拍拍胸口:“老妈,不要紧,输了就输了呗,我不喜欢雷老虎的女儿,我有中意的人了。”
他本想先忽悠住一个再说,却没想到苗翠花啪地一声将瓦罐重重地拍在桌上,开口便怼:“那你不早说,害得老娘上了大当。”
方世玉冤枉啊,嗫嚅着:“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雷老虎的女儿啊。”
苗翠花一口气被堵住了,差一点又咳嗽起来:“完了,表错情了,我听你爸说那天你是为了雷老虎的女儿才跟织机房的人打架,所以我怕失了先手被别人抢了去,于是刚才你老妈我就出手了。”
方世玉顺着就搭了一句:“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