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林子我们都找遍了,没人,那边不用去了......”
唐风一边听着旁边人叨叨,一边将附近十几个猎兽坑又翻了个底朝天,却连铁爪白头翁的人影也没见着。
心里焦急,就觉得魏琪越发聒噪:“不是魏琪!你说你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长舌妇似的?也不怕闪了舌头!”
说罢,又策马去林子里亲自找了一圈,才敢确定人不在这。
接着就打算回去:“我还是先回去禀报我家王爷,你们......”
他正说着,便见一直默默无闻的姚松鸣从更远的林子走出,一脸严肃道:“你们快看!这是白老前辈衣袍的碎布!”
二人瞬间禁声,只见姚松鸣手里拿着一条黑色布条,看颜色和材质,正是白头翁的黑袍。
“这是在前头的树枝上发现的,那边还有一道向南拖拽的痕迹,应该是有人带走了白老前辈。”
姚松鸣说完,唐风和魏琪便带众人追了上去。
武烈河下游。
清澈的河水流过岸边光滑的鹅卵石,一个青衣男子踩在上头,将脸上的银色面具取下,露出清朗如月的面容。
他喝了几口河水,又双手捧了一捧来到岸边。
“老白!喝点水吧!”
折叶郎君说完,又意识到自己的师兄修炼禁术,每每发功后若不喝海东青的血,就会周身僵硬,状若干尸。
以他现在的样子,怕是张不开嘴喝水的。
便将这黑袍白鬓的老头下巴捏开,让他咬着树枝,又捧来水灌了进去:“哼,老白,你也有今天,你我好歹同门一场,师弟不会像你家主子那般无情,不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