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充满了疑惑、不解还有怨念，因为她的职位在妖族可以说是一个很闲的职位。
司命司命，什么是司命？名义上是主管生死和福运，实际上就是个算命的，这地位在妖族军中很尴尬，因为小兵报销的速度太快，报销率也太高，所以根本不信得到她的祝福可以保命。
妖军中的将军什么的倒是信，但也只是在大战开始前让她来做个战前动员，只要一开打就没她事儿了，而天界和妖族鏖战良久，就他们这支军队驻扎在这里和天界交战从开始到现在大大小小的战斗了3000多年，基本上可以理解为除了3000多年前刚刚来到这里时她发挥了一次自己的作用，剩下的时间一直在做一只安静的咸鱼，闲的更年期提前的咸鱼。
有怨念？
宁霜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异常，默默给了比比东一个眼神然后悄悄后退。
比比东有些疑惑他想做什么，但动作上一点都不慢，跟着他一起悄悄往后退，退到门口的位置。
“还能是谁！喊你一声司命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睡你麻痹起来嗨！”
宁霜又一次感慨自己放弃绝技学一手倡优的必要性，他模仿的瘤子的声音和语调哪怕那小妖自己都分不清怎么回事，愣愣的还在疑惑为什么会突然有自己的声音。
他那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脑容量怎么想得通这么高深的问题？更何况他还没来得及想就被面前这黑着脸满身怒气的女妖的死亡吐息所笼罩，辩解的话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就化作灰灰。
而此时刚才带着比比东躲到门外的宁霜才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悄悄露头。
其实他也不想把自己暴露在这明显比刚才那小妖更厉害凶恶的女妖面前，可现在破界珠才充能1/10左右，连跨越世界的单行票都不够，更何谈目标的足够往返？
而在这妖族的军营里没个妖带着那她俩真的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运气好会被一个新的妖当做战利品抓起来勉强活命但还是会被带到这里，运气不好直接当场就被解决，这么一来还不如直接就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