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陌伊收起心神，继续听宫凌夜那边直播的审讯。
“你和张胜只是雇佣关系？”宫凌夜问。
“对。”王云开冷笑：“那种孬种，我怎么可能真和他合作？！”
宫凌夜继续问：“和你做交易的人是谁？”
王云开抬起眼睛：“宫先生应该清楚，我们做这种交易的，如果想要长期合作，自然不会深究对方身份。有些东西，互相不知道反而更安全。”
“但是我们抓走你，他们马上派了飞机，本意是要炸死你。”宫凌夜漫不经心地转动了一下手表：“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没有必要灭口。”
王云开语气还算平静：“他们想要灭口，杀的可能并不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