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淡淡摇头：“不用解释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什么？”佟衍震惊过后就明白了：“是爷爷告诉你的吧？”
这些事情，他只对爷爷一个人说过，除了爷爷之外任何人都不清楚。
告诉她的人除了爷爷不会有其他人，只是爷爷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
一时间，他还想不明白。
或许是因为受伤了，脑子转的比平时慢了那么一丁半点，没有转圜过来。
给他点时间，或许他就会想明白的。
苏乔点头承认，喉腔里发出一声“嗯”。
看人没有追问，她也没有就这些事情再解释一遍。
“我先扶你起来吧？”她说：“能起来吗现在？”
佟衍自行撑着床坐直了身板，不想在心爱女人的面前表现出一点软弱的模样，他说：“我没大事了，看你眼圈下面那一层乌青肯定没睡好吧，这里不用你一直守着的，你可以先回家好好休息。说不定等你一休息好，我就能痊愈出院了。”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面带笑容，温如暖阳，想要照亮苏乔的时间，更想成为她的世界里独一无二的一道亮光。
但也只是妄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