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剑灵：“快？”
就一个字，语气平稳，甚至语调都没有抬高，但提出问题的学生，已经不敢再追问下去。
穆剑灵眯起眼，道：“如果有人觉得快，没有做好准备，那么，改为明天考核。”
“哇——”
学生们瞬间哗然，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穆剑灵老师竟然这么好说话？假的吧？骗人的吧？
岳栖光第一个道：“糟——穆老师，您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吗？”
妈耶~
差点脱口而出糟老婆子，幸好他是个小机灵，及时改口。
穆剑灵听到岳栖光开口的第一个字，眼睛倏地一眯，岳栖光吓得立马缩头：“照刚才听的，我真的不敢相信，老师，您是认真的吗？”
咳咳……
这转折，岳栖光说完后，心里还暗自窃喜：认为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机灵，转折得如此自然。
穆剑灵眸光微闪，淡笑道：“当然是认真的。”
“哇——”
“老师！您真是天使啊。”
“哇——”
……
霎时间，整间训练室，都响起了学生们此起彼伏的赞美之声，听着这样的赞美，穆剑灵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越来越盛……
然后——
穆剑灵话锋一转，道：“但是，下午会增加一个小小的考核。”
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