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享受着成果的徐思雨，不都一样没搞明白这里面具体的细节吗？
也……
也难怪徐思雨被季柚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给问住了，也难住了。
与季柚相比，他们这些专注于材料学科的学生，似乎都是流水线上的工人，根本没有创造力与创新力……
但季柚显然并不想放过徐思雨，她突然抬脚，朝着徐思雨走近了几步后，停下脚，问：“徐思雨学姐对这一切都不知道，是怎么得出的结果？靠我当初那份粗浅、不成熟的手稿吗？”
徐思雨咬着唇：“不……不是！你别乱说。”
季柚比出个ok的手势，笑道：“好，我不乱说，那么，我们就来谈一谈手稿的事情吧。”
徐思雨瞳孔微缩，张着嘴，道：“手稿是我亲自写的，每次实验，我都会随手记录一下。”
季柚看向两位教授，说：“叶教授，蒋教授，当初，我被鉴定为剽窃，就是因为徐思雨学姐拿出了一份手稿，以及她在星网上发表过这方面的论文，这两点。那份直接引用我的实验结果的论文先不提，就说手稿，徐思雨手稿的内容，相信两位教授已经看过了吧？”
叶弘阴沉着脸，不吭声。
蒋玉兰点头，说：“看过。”
说起来，当初学校内部鉴定季柚剽窃成立，予以退档，这事儿，蒋玉兰教授也是亲历者。
季柚笑着说：“蒋教授，我的手稿与徐思雨的手稿，是否一样？”
蒋玉兰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