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兄弟要在这肯定业务繁忙。
临近正午,又有两个人俯身领命,口中含着药饼,拿着试毒的鸽笼子,别着盒子炮和腰刀,同时蒙上口鼻拖着两架蜈蚣挂山梯。
他们动作麻利,顷刻间身影消失,其余的人在断崖边向下探望,替他们捏了把汗,这一去是死是活,就看这二人的造化了。
陈玉楼表面镇静但下面吉凶难料,心中惴惴不安,罗老歪更是不耐烦地掏出怀表来看时间。
一直等了许久,众人眼睛都疼了,在上面连着高声招呼他们,可裂谷里却始终静悄悄的。
众人等得正焦躁间,忽地里射出,一支穿云箭,裹挟着尖锐的鸣动,直射向半空,探墓的两个人发出了讯号——谷里已无毒蜃。
“呜呜总把头让我上吧!”
“不行!我!我要上总把头!”
群盗欢呼着,各个撸胳膊挽袖子,要请缨下去盗墓,宁辰在旁边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帮牲畜口味真重…
“都别吵了,我亲自上!”
陈玉楼做了几年卸岭盗魁,深知,如今这年月可不是宋江那阵子,若想服众光凭口上活可不行。
除了会仗义疏财,还要身先士卒、同甘共苦,盗墓必须亲力亲为,不惜以身涉险。
只有在手下面前展现出过人之处,总把头的位置才坐得稳固,他选了几十个好手,亲自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