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了一件很保守的长款风衣，而且双眼出神的望着窗外的夜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李岩的身影走到卢冰雁近前，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淡淡问道：“你来很久了？”
“没有，刚到一会而已。”
卢冰雁说话间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小口却又停了下来。
咖啡不知何时，已经凉了。
“我以为你会约我去酒吧喝一杯。”
李岩一开始的确是这样想的，大晚上的喝一杯，自然喝酒是不二之选。
只不过，卢冰雁却选择了喝咖啡。
“我想清醒着离开这里。”
卢冰雁淡淡一笑，笑容里只有肌肉的动作，却没有情绪的配合。
这样的微笑，很牵强，也很僵硬。
李岩能够感觉到卢冰雁此刻的表现有些不太正常，至少，跟他所认识的那个卢冰雁大相径庭。
他不知道卢冰雁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想知道。
陪着她喝完最后一杯咖啡，然后送她离开，这是李岩可以做也必须要做的事情。
“收到我爸给你的支票了？”
卢冰雁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似乎是想要打破眼前这略有些压抑的氛围。
“是。”李岩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他把话已经说的很清楚，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