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宁毓初知道她是避讳,虽心中有太多问题,但还是先止住,待她出去后,着手让皇兄泡药浴。
侍从都是一等一高手,耳力非凡,方才唐黎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对她愈发恭敬,不敢因她年纪小而看轻她。
唐黎走出来时,均对她欠了欠身。
但她心中有事,没有注意到,直接走到她平日看诊的案桌后。
竹叶的几个师兄看到这么大的阵仗,心里好奇得跟猫爪子在挠似的,见唐黎出来,立即围了上去。
“唐黎,里头的人是谁?怎么这么多人在看守?”
唐黎淡笑一声:“我不熟,不如你去问问那些侍从,我这里还要忙,就不和你们说了。”
半夏几人碰了一鼻子灰,努努嘴巴,虽心底不甘,但好歹没再纠缠。
唐黎瞥了他们一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人就鲜少找她麻烦了,看得出来对她还是不满,但起码没有明里暗里的针对。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