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其湛上了甲板后,临水而立,波光潋滟,映照在他如雪清透的脸颊,未窥全貌已让人如痴如醉。
其他船只上大多是年轻男女出来游玩,有胆大的少女想要驶船靠近,借机搭讪,未近前,那气质卓然的男子已转身入了船舱,只留下侍立的冷漠护卫,好说歹说都油盐不进,少女只能跺脚败兴而归。
见有人吃了闭门羹,其他人就不敢再头铁撞南墙,只能远远观望,暗里猜测不知这船中之人是何身份。
随从烧水煮茶,不一会儿,茶水清香就盈满船内。
宁其湛捏着杯耳缓缓饮了口,热意消融了他指尖冰凉,浑身暖和了过来。
他放下茶杯,眼底浮起几分自嘲。
连夜间突然的降温,他都差点承受不住。
他这身体,真是越来越差了。
皇爷爷说在給他寻天下名医,但他心里清楚,这弱症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谁也拯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