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庞看他双眼通红，伸手一挡：“算了，你们把人摊子给砸了，钱也拿了，走吧，别再生事了。”
混混们啐了口，骂骂咧咧地走了。
柏前程从地上爬起来，抱着他好不容易攒钱买来的摊子，眼睛泛起泪光。
没了这摊子，他还怎么卖画？
他吸了吸鼻子，满脸背上地将东西都收起来，背在身后，脚步一深一浅地往书院走去。
他失魂落魄之际，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几人鬼鬼祟祟地跟着。
待到小巷拐角处时，有人拍他的肩，他毫无防备转身，还未看清人，粉末就铺面而来。
巷内传来惨叫声：“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休沐日，教室是开放的。
宁毓初依照上课时间，让他们回教室做题。
吃饭休息都在教室内解决。
元逸飞翻着书看向坐在窗前的人，意有所指地对柏昀吐槽道：“咱们像不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柏昀偷偷点头：“像。”
这时，传来宁扒皮阴测测的声音：“你若想飞，爷就断了你的翅膀。”
元逸飞：……
四人瞬间安静如鸡。
这时，齐纳突然跑进来，气喘吁吁地道：“不好了，柏前程眼睛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