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人疑问，宁毓初丝毫不慌。
他从容一笑：“你们觉得这是白费功夫？”
马虎反问：“难道不是吗？”
宁毓初神色微微一肃：“都是七月十五，就代表凶手在练邪术吗？万一是凶手使出的障眼法？能做出这样凶残的事，就不要低估凶手的智商和人性，更不要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们。”
马虎怔住。
宁毓初看向牛大庆，眉毛微挑：“作为办案人员，就要摒除自己的个人情绪和主观判断，一切以证据以线索说话。”
“就拿失踪案来说，我们不能准确判断凶手的目的，所以任何一种可能性，都可能是他的目的，我们能做的，不是取其中最大的可能性作为查案方向，万一错了呢？所以要将所有可能都重视起来，再一个个去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