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刻苦,他们就愈兴奋,恨不得将所会的东西,全都塞给他。
人会在忙碌中麻痹自己。
宁毓初便是借此来忽视心底的不舒服。
这股不舒服因何而来,又要如何解,他自己弄不明白。
只想让自己无暇顾及。
信是五日后,送到北方灾区。
那日,宁其湛刚冒着风雪回到住所,脑海里全是房屋被大雪压塌,灾民无家可归,将要冻死在雪地上的画面。
他眉头紧锁,连饭都吃不下去。
新祥忧心主子三日未眠,收到梁王世子的信时,他心中一喜,也只有世子能让主子一展笑颜了。
他忙将信递上。
然而宁其湛展开信看后,眉头又深皱了几许。
这臭小子,写了那么多张纸,却全都是唐九的一些日常琐屑事。
什么孝顺长辈,兄友弟恭,算术厉害……
难不成这臭小子在唐府待久了,喜欢上唐九了?
少年慕艾,情窦初开,他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