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指望不上他们,只能靠自己。
苍心蹲在不远处,看着头一点一点,却又很快被惊醒,警惕看着周围的小主人,不由同情几分。
他不禁问道:“咱们这样坐视不理,真的可以吗?”
抱着剑靠着树干的黑衣人嘲弄道:“这点苦就受不了,有什么资格做飞云将的主人?”
其余人默不作声,显然是赞同玄虚的话。
苍心额了声,摸摸脑袋不再言语。
衣裳很快就干了,期间朱星再次现身,帮唐黎穿戴好,又悄无声息离开。
宁毓初这才绕过架子,去探唐黎的额头,高热已经退下去。
他单手覆脸,吐了口浊气,才弯起嘴角。
她终于没事了。
山风寒冷,钻心刺骨般的冰凉。
昏睡中的人抱着双臂,哆嗦地呢喃:“冷好冷……”
宁毓初立即将架子上的衣裳全取下来,盖在她身上。
她渐渐息声,面容安静地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