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些贵妇千金,身份再高也越不过她这正统的前太子妃,只要她敲打一番,谁敢把今日的事说出去?
就算传扬出去,以她儿子储君的身份,再加上齐家在帝京的地位,谁敢置喙?
于是她附和道:“娇娇说得是,刘若谦那癞蛤蟆居然敢觊觎贵家千金,不狠狠发落,京里的人还以为我们齐家不行了!”
宁其湛一直以为,齐娇娇的愚蠢是能理解的,毕竟是被齐家骄纵出来的。
而他的母妃,跟在睿智多谋的先父身旁多年,耳濡目染也该学得耳聪目明一些,不想竟是如此自信天真。
若非大逆不道,他真想说一句,愚蠢至极。
齐嫣触到儿子一言难尽的目光,下意识瑟缩了下脖子。
宁其湛甩开齐娇娇的手,温雅柔和的面容透出明显的嫌恶。
“孤说的公道,便是让刘若谦敢作敢当,对你负责。”
清音掷地有声,齐娇娇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你是要我嫁给他?”
宁其湛淡淡看向她:“不然呢?你清白已毁,让齐家蒙羞,帝京家世好的男儿谁会娶你?”
齐娇娇慌乱不已:“表哥,他欺辱我,你还要我嫁给他?”
宁其湛冷淡道:“孤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除非你愿意出家当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