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说完,韩玉娘就不乐意了,吊了自己的胃口又偏偏不告诉自己。
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自己每次一发现有好的药膏一定会想方设法研究个遍,裴砚就是故意的,知道自己一定想知道这药膏的用处才故意吊着自己的,“真是奸商。”
“”你说什么?”
微风突起,裴砚没有听清韩玉娘到底说了什么,便询问道。
“没……没有什么。”
韩玉娘暗自捂住自己的心脏,真是好险,差点被裴砚听到了,不然她今晚就完蛋了。
另一边,韩玉娘和裴砚一走,裴云就离开跑出屋外,把跪在地上的飞白给扯了起来。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快跟我进去坐着。”
裴云将飞白拉了进去,“哥哥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我们都没有做错什么东西,他凭什么要这么做。”
飞白听着裴云愤恨的抱怨,无奈地笑了笑:“主子有主子的考量,咱们可能想不明白,但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我们好。”
“就算是为我好,那也不应该让你在外面跪这么久啊!”
飞白只笑不语,其实这不算什么,从前在街上颠沛流离的时候,过的生活比现在还要苦,要凄惨得多。
比起以前自己过的生活,在外面跪了一阵子,其实并不算什么。
“你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