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时雨闻言不禁发笑。
这父亲懦弱无能,在外面有求必应,是个老好人,偏偏总在家里摆严父的谱,真是可笑。
好像他那一身的官威,除了家里就没处使了一样。
解时徽还得过几年宠爱,至于她,连父亲长什么模样都记得很模糊。
想到这里,她冷笑一声,拿起一根鎏金蝴蝶簪在头上比了一下。
她头发又多又密,油黑发亮,好似一匹上好的绸缎,需要多插几根才能固定住。
发髻梳好,解时雨将三根朝金蝴蝶错落有致的插了上去,开始吃早饭。
解时徽来的时候,就见她胃口不错,将粥和馒头吃的津津有味,见她来,还招呼她坐下一起吃。
这个时候,她哪里还吃的下。
“姐姐,你怎么没去见父亲,父亲走的时候很生气啊。”
解时雨避而不答:“你还未梳头,快回去梳头吧,不然要来不及了。”
解时徽这才发现自家大姐已经穿戴整齐,只等上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