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漂亮,简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觉,他对冯番都要刮目相看了。
之所以没彻底刮目相看,是因为冯番又絮叨开了:“你说这人到底是谁,是不是我们侍卫亲军的人?皇上的心腹,要是我们能发现再去拍拍马屁......是谁呢?”
他实在想不出来。
庄景打断他的猜想:“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
冯番笑了笑:“明面上当然得查,不过我们尽心尽力去查,其他人不配合,我们也没办法不是。”
他将这办法一说,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官场上的人才,没人能抓得住他的把柄。
这办法就是拖。
遇仙楼的客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他们年轻又富贵,时间越是难熬,他们就越是暴躁。
解时徽也很焦虑。
她已经坐到两腿发麻,起来走了无数趟,可是除了来送东西吃的人,再没有人上门。
这间厢房成了临时监牢,她们也跟坐牢似的,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问话,只有没完没了的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