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没问乔念弄得是不是季情留下的终极武器，而是扣了扣玻璃杯提醒她：“你黑眼圈都出来了，昨晚又没睡好？先休息会儿。”
“唔。”乔念这几天都在电脑上构建模型，满脑子都是如何将季情研究的东西具象化。
她好几个晚上睡到半夜醒过来就睡不着干脆爬起来搞模型，眼底黑眼圈肯定重。换个人让她休息，她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个人是叶妄川…乔念听话的将笔记本拿开，伸手拿过玻璃杯低头抿了口水，短暂的放松头脑，不经意般跟他
提起来：“观砚说聂清如有动作了。”
叶妄川不知道从哪儿剥开一颗话梅糖，修长的手指递到她唇边，声音蛊惑道：“张嘴。”
乔念看到递到自己面前的糖，笑了笑，张嘴咬住，顺带像是不经意一样还舔了下指尖。
就那么一下。
她看起来实在无辜。
叶妄川喉结滚动了下，眯起眼眸，审视的目光落在女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