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乔念拉开副驾驶车门，从容上车，给自己系上安全带，顺带把外套还给他：“车上有暖气就不用这个了。”
“放那儿吧。”叶妄川也从另外一边上车，指了个位置。
乔念顺手将外套放在他说的地方，有些懒散的靠坐在位置上面闭目养神，眼睑下面有一团浅浅的青紫色。
她睫毛很长，平时垂下睫毛时旁人很难注意到她眼睑下的疲惫，只有当她放松下来，像现在一样不设防才能看到那团清浅的痕迹。
叶妄川下意识将暖风调的舒服的温度，然后关上车窗隔绝外面的嘈杂声，低声问她：“这几天没休息好？”
“恩。”乔念眼睛还闭着，红唇抿了抿，微哑道：“周铮的事情还没出最后结果，睡不好。”